刚子虽然看着不着调,但不是浑人,程江江一说,他立马远离了那些墙壁,让吴琐威靠在自己身上。

耳室的四面墙上均有被水淹过的痕迹,被一条十分明显的界限划开,上面的墙呈干爽的浅褐色,下方则是透着潮湿的深黑色。

落下来的乱石里夹着防潮的白膏泥,所以潮气不是浸入的,而是因为河水倒灌。

沈凌霄突然嘀咕道:“不对啊。”

程江江瞥了他一眼:“哪里不对?”

沈凌霄赌气不看他,转过去对东方占说:“咱们市建规划的不可能在靠近大迈江的地下修地铁吧。”

众人恍然大悟,一开始他们先入为主,认为是大迈江倒灌进墓穴,经沈凌霄一讲,顿时觉得不对劲。墓主人不知道时代变迁,河床位移,导致江水淹了自己的快乐老家,但是市建规划将地铁位置安排在这里,就说明他们勘察过大迈江的河床,不可能波及到这儿。

这耳室明显被淹过,水位高达四分之三,难道是因为哪条没被探测出来的地下河?

沈慕之懒洋洋地道:“与其关心这个,不如想想我们怎么出去。”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通向上方墓道的登山绳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而这个耳室四面是墙,没有一个出口。

大家都直愣愣地看向程江江,捉鬼他们在行,但这种人为的墓穴机关他们一窍不通。在座的唯一靠谱点的就只有程江江这个研究风水的人了。

程江江咳嗽一声道:“你们看我干什么,我难不成给你们画个门出来?”

刚子扶着痛得神志不清的吴琐威道:“程少,我俩不要积分了,你赶紧想想办法把吴琐威弄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