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非上一次回来听老街坊提到他舅打这老宅的主意,心里就隐隐有了这个念头,如今与夏云则蜜里调油,用来借花献佛讨心上人欢喜,那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

先前还怕出手一座宅院吓着小教练,现在知道人家的公主身份,那区区一座宅院也该视若等闲,大概跟收到一颗糖果差不了多少?

夏云则却差点被这颗糖噎死,抚着胸口长一声短一声地出气。

他虽然先前阔,可是金山银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啊!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确实是个何不食肉糜的憨批,但他现在知道生计艰难了呀!

陆哥又不是什么富可敌国的大富豪,出手一幢房,他再没情商也会觉得反常啊!

虽然“聘礼”这两个字特别有情趣又极具诱惑力,但是他没有思想准备只觉得受之有愧啊!

夏云则扳着手指头开始数,数出他们满打满算才睡了一周,至于次数……算了记不清就不要记了。

总之互赠房产这明明是金婚老夫夫干的事,由新婚夫夫搞一下就觉得特别违和。

夏云则左思右想,纠结得像麻花一样,做了个深呼吸,鼓起勇气问:“哥……你最近是不是去体检了?”

陆远非愣了一下,然后目露凶光,按住他恶狠狠地说:“我身体好不好,你不清楚?”

夏云则被揉搓得啊啊直叫,手臂扒拉到他颈上,眼泪汪汪地问:“那为什么突然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