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放什么心?我只是个毫无存在感的小教练,并不想中流弹。

傅光洲:你跟姓陆的好好过,不枉哥对你一片真心。

煮熟的鸭子嘴仍是硬的,连语音都不敢发还要口头跟他骚一下,夏云则也是无语,只好报喜不报忧,半是羞涩半是炫耀:陆哥对我特别好。

傅光洲:呵,呵。

夏云则:活也特别好。[羞][羞]

最后一句话出暴击了,傅光洲小声骂了句脏话,仰到枕头上看着天花板发呆,长一口短一口地出气。

夏教练以前不这样啊!怎么受了一次伤,就变得又萌又混帐呢?

一定是跟姓陆的厮混的原因,好的没学会,给人添堵的本事倒是登峰造极。

夏云则刷了两个小视频,傅光洲一直没搭理他,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小狼狗叼走了,他没了八卦的兴致,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犹豫再三,给陆远非拨了个视频电话。

六点刚过,依他的作息应该起床锻炼了。

陆远非也没睡好,总觉得怀里空落落地缺了点什么,天没亮就起来扒着室内单杠练引体向上,夏云则发来视频邀请的时候他刚练完,肌肉贲张,汗水沿着脸颊滑到下巴,一滴一滴往人心里砸。

夏云则胸口像被炮弹狂轰滥炸,炸成一片焦土,连带着喉咙也干渴焦灼,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问:“你怎么起这么早?”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陆远非擦着汗,隔空点了点他的黑眼圈,“晚上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