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指望他创造业绩,不闯祸就谢天谢地,夏云则午休时向老板汇报他自作主张收留了靳臻,陆远非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完全没把这桩小事放在心上,只顾着把他揽坐到腿上耳鬓厮磨,低声问:“还疼不疼?”

夏云则红了脸,一秒钟软成一坨年糕,热腾腾地贴在陆远非身上,哼唧道:“有、有一点。”

陆远非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夏云则瞪了他一眼,他又没有受伤,只是使用过度,去医院让人家看笑话吗?

“以后……节制些……就好了吧……”他声如蚊吟,从脸上烧到脖子,连锁骨都红了,羞得不能自抑。

陆远非把下巴支在他肩上,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承认有点难办。

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突然尝到销魂蚀骨的滋味,可不就跟老房子着火一样,烧得理智尽失?

夏云则低着头,咕哝了一句什么,陆远非没听清,小教练扭过脸去,声音略提高些,重复道:“今天不行……明、明后天吧……”

陆远非闷笑几声,被他萌得受不了。

要不是顾念他刚吃饱饭,一定要按住使劲揉搓一番。

夏云则口嫌体正直,半真半假地抱怨他在床上太凶太野,人却赖着不挪窝,脑袋一点一点,鸡啄米似地,呼吸渐渐平缓。

陆远非想把他放平在沙发上,俯下去却舍不得撒手,只好自己躺平,摒弃杂念专心给人当肉垫。

硬梆梆的肌肉可没有软绵绵的沙发舒服,每一次呼吸和心跳都带来轻微的震颤起伏,夏云则却睡得比以往更香甜,一双长腿蜷了起来,脚丫子不老实地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