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则偎在他怀里,静静地听他讲述陈年过往,悄悄回抱住他的腰,还越搂越紧,发出低柔的叹息:“陆哥,还是有很多人对你好的。”

陆远非摸摸他的脑袋,含笑点头。

这些年虽然历经波折,却也得到许多人的关爱扶持,让他没有任由一腔愤懑拖入绝境。

夏云则抬起下巴,认真地看着他:“不过我一定要做对你最好的那个。”

虽然现在说这话有吹牛皮的嫌疑,但是他陆哥毫不嫌弃,还情人眼里出西施,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喃喃对他道谢。

夏云则又羞愧了,觉得陆哥未免太客气。

只是做了几顿饭,赚了一点钱,哪当得起一个谢字呢?

他把心里的话讲了出来,惹得陆远非呵呵低笑,温热的吻流连到他耳畔腮边。

我谢谢你,只因你出现,只因你来到我身边。

俩人亲热够了,溜溜达达地往火车站走,取了票要进候车厅的时候,夏云则眼尖地发现一个似曾相识的叛逆少年。

靳臻烦躁地踱来踱去,时不时踢一脚树坑里的残雪,又冷又饿,脸色灰败,嘴唇都起了皮。

他望着广场旁的警务站,脚步踯躅,好似走过去要跨过刀山火海。

眼看着天色渐暗,这么冷的天气他又不能露宿街头,靳臻一咬牙一剁脚,拔腿正要跑,冷不防有人轻拍他的肩膀:“小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