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北风吹,雪花飘,屋里暖融融,乐逍遥。

地暖似乎烧得太猛,烘得他额头冒汗,皮肤热腾腾地烫手,夏云则瘫在沙发上喘个不停,意识有些涣散,整个人进入无欲无求的贤者时间。

被铁血教官操练了一回合,他连撒娇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拱,脑袋快顶住红木沙发坚硬的扶手,陆远非怕他撞到头,及时腾出手来扔了个抱枕过去。

夏云则把抱枕盖到脸上,臊得无地自容,夹着双腿扭来扭去,活像一条被捞出水的鱼。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这大概只是个开始,可是已经没有胆子畅想后续了。

心脏被汹涌而来的浪潮裹挟着,颠簸颤抖,忐忑不安,既担惊受怕,又生出隐隐的期待。

择期不如撞日,就算没有鸳帐喜烛合卺酒,他们也能在天光雪色中实现生命的大和谐。

就是以陆哥的体力和续航能力,别让他挂在沙发上就好了。

夏云则打着哆嗦胡思乱想,冷不防被扯去抱枕,急切的吻迎面覆了下来。

……算了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唔!

他在下面魂游天外,一脸迷离,引起了上面那个的不满,陆远非撑起身体,轻弹他的脑门让他专心点。

是男朋友长得不帅?身材不好?还是前戏不够卖力?惯得他敢在这种场合走神,让兴致勃勃想要大战三百回合的陆远非心生不悦,在他线条紧绷的腰侧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