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我又没尝过他们的手艺。

夏云则皱着脸,生怕说漏了嘴,灵机一动,答道:“你跟我回去过年,自己吃几顿不就知道了?”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一箭双雕,不仅跳过陆哥的送命题,还反将一军,提醒他该登门提亲啦。

可惜俏媚眼做给瞎子看,陆远非那根粗比电线杆的神经领悟不了他那九曲十八弯的小心思,还就事论事地分析了一下,认为到过年才两个月,时间太短,不能打无准备之仗,还是要徐徐图之,缓缓出柜。

夏云则扫兴地耷拉着眉眼,嘴角一撇,小声抱怨:“陆哥也太沉得住气了,看来还是不爱我。”

陆远非惯着他戏精上身,还有闲情跟他对戏:“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夏云则毫不犹豫地挑起一筷子生菜说:“嘘寒问暖不如低头服软,山盟海誓不如让我挑食。”

“别想。”关乎健康,陆远非绝不退让,把拆下来的肉卷进菜叶子里怼到他嘴边,一副“你敢不吃我就敲开你脑袋直接往里塞”的凶悍相,把夏云则碾压得心虚气短两腿发软,乖乖地张嘴接住,嚼碎了往下咽。

我陆哥真猛真硬真有男人味儿……

如果他长着尾巴,大概已经摇成个螺旋桨,带着他原地起飞了。

他像个小学生一样被陆远非监督吃饭,看看时间晚上的学员快来了,顾不上再跟老板耍花枪,夏云则吃饱喝足一抹嘴,火烧屁股似地往下跑。

陆远非收拾了餐盒扔进垃圾桶,发现他把手机落在沙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