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远非这样的资深单身狗,习惯表面深沉内心闷骚,喜欢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不会像个毛头小子初浴爱河那样急吼吼。

看小教练这怂头怂脑不开窍的样子,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万一把人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两个人交换了个腻腻歪歪的晚安吻,各自去洗洗睡觉。

生日当天寿星最大,陆远非终于法外开恩,让夏云则睡到了自然醒。

早餐是他让面馆老板特意煮的一碗寿面,整碗一根不断头,骨汤清亮,卤汁浓香,上面还摊着一个鲜嫩肥白的荷包蛋,筷子一戳,将凝未凝的蛋黄挤了出来。

夏云则筷子和调羹齐上阵,吃得心满意足,从胃袋到脑袋都暖融融地,舒服又熨帖。

一想到晚上还有个双层大蛋糕,他就激动得坐立不安,恨不得眼睛一眨就下班。

心有所盼,就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再加上白天的课来了个岁数与脸皮厚度成正比的傅光洲,让人度日如年。

傅总泡仔失败,也不装绅士了,干脆抱着撩到就是赚到的心态,有事没事撩两下,一边深蹲一边八卦兮兮地问他晚上有没有吃陆老板的大香蕉。

夏云则再单蠢也知道傅总嘴里的大香蕉不是一种水果,俊脸微红,义正辞严地表示陆哥可是正人君子,才没有那么黄。

傅光洲嗤之以鼻,斜着眼睛看这个嫩雏,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他要么提前准备痔疮膏,要么去男科医院给陆远非挂个号。

这年轻力壮的,撩到了却不上床,不是蓄势待发打算一举爆破,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行了。

他有些兴幸乐祸,更加努力给夏云则拱火,让他有机会一定要验验货。

验货的结果不是小教练惨遭蹂躏,就是陆远非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