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来朝廷和乌赞关系还算不错,皇上看着跟彤妃也投契,为何不招她侍寝呢?”
“你懂什么,她是朕的嫂子,朕又不是禽兽!”小皇帝瞪着他,胸脯一起一伏的,“朕说了朕会喝药!收起你的骚主意!”
沈言川一手招了人去重新煎药,然后接着问:“既都不满意,为何皇上登基两年,都不曾考虑扩充后宫呢?”
小皇帝无言地与他对视了片刻。
随后默默穿好衣裤,走到桌边坐下,拿起一本奏折翻开:“因为朕不能耽溺美色误国,也不想做个没鼻子的皇帝。”
小皇帝拿起朱笔的手,轻轻颤抖——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满意了吗!可恶啊!不要再问啦!
沈言川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最后请教一个问题,香从哪里来?”
小皇帝低头大声撒谎,面不改色心乱跳:“以前让小福子托宫里关系买着玩儿的。”
“哦。”沈言川语气轻飘飘的,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只是同先前一样,拉了把椅子,坐在离他十步之遥的地方,眼睛定定望向前方,“开始吧。”
小皇帝就这样“自觉自愿”地在沈言川眼皮底下苟了五天。
五天内,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批奏折傀儡,日讲时抬头挺胸,甚至还挑灯夜读直到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