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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言恪道:“即使没想过娶妻,陛下就不想有自己的子嗣吗?”

明川诧异的望向言恪,“你这是什么意思?”

言恪摇摇头,道:“奴才只是想,若是国师真的心疼陛下,定然不舍得陛下没有一个血脉相承的子嗣。”

明川皱起了眉头,道:“这话朕不喜欢听,以后不要再说了。”

言恪敛眉,“是。”

明川皱着眉,言恪沉默的打扇子,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忽然太监回报,说徐成玉求见,明川忙道:“叫他过来。”

徐成玉身上穿着朝服,红衣红裳,金线绣着昂扬的麒麟,端的是俊朗无双。

徐成玉行了礼,明川叫起,命人搬了椅子给他,道:“坐。”

徐成玉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接过言恪给的茶,道了声谢。

“有日子没见你了。”明川道。

徐成玉道:“可不是,近来我白日里去翰林院,下了衙就被我爹押着跪祠堂,若非进宫请安,我还出不来呢。”

明川问道:“徐首辅为何罚你?”

“兴许是觉得我没出息吧。”徐成玉笑道:“与我同科的张大人如今已是四品官,国师大人还钦点了他入礼部,相比下来,我忒不像样子了。”

明川笑意微敛,道:“张心远懂钻营,你不必像他一样的。”

徐成玉微微叹了一声,“陛下觉得钻营不好吗?”

明川摇摇头,“朕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似你这般人品,费心学着旁人钻营,有些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