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议了那又怎样?”

“你!!!”

“啪,啪,啪!”有节奏的三声鼓掌声过后,季淮墨顺着围观人群让开的一条小道缓缓走到人前。

“你是何人?我们正在辩论,无关人等请……”

“我是何人?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位……平兄?不知是哪个世家的子弟,或者师承哪位大儒?”

“哼!吾出自栾城平家。”

“栾城平家?”季淮墨歪着头思索了一会,似乎很是苦恼地说:“恕在下孤陋寡闻,竟没听过什么平家,不知兄台可否告知小弟,祖上可有出过二品以上的高官?”

“你!你!你!”

“是啊,这位兄台,你既然有如此底气,想必是朝中有人或者有祖上荫庇。”

“……”那人脸色都憋紫了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季淮墨这时候冷下脸来,“妄议储君形同谋逆,依大安律令第一百三十条,轻者徙刑,重则斩首。诸位,我可有记错?”

“……”过了良久,才陆续有人回过神来,纷纷响应,“没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