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王剑有这么长吗,从头顶可以直接拖到脚踝,那秦王拔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三更时,圣驾出城,向南行进,过弯往西去大约一里多,就是校场,四周垒以三重矮土墙,由禁军上四军——天武、捧日、龙卫、神卫把守。
墙内设置三层观礼台,七十二级台阶,四个登坛通道,踏上正北子阶就是御座。皇帝还没有入座,御龙左右直已排开仪仗。礼部在中层唱念名单点卯,艺人都在中层做准备。
玉磬编钟开始奏乐,石人愚抱着他的秦王剑瑟缩在墙角,作为三十年没出过山门的乡下人,头一次进京就要面见天颜,心中忐忑不已。
“放轻松,”武理安慰他,“你就想想师门数百弟子的身家性命全在自己身上,责任重大,鼓起勇气上就好了。”
“真真真真真真真的嘛,”石人愚的牙齿都在打颤,“可我怎么更紧紧紧紧紧张了??”
各地解送来的武人互不认识,各自默不作声做表演前最后准备,吕惠和谢致虚盘腿坐在人群边上,奉知常靠墙站着。
“腰牌呢?”谢致虚问。
吕惠拍了拍胸口。
墙外传来仪仗队进入的动静,跟在御撵之后是文武百官。
“王赣也在里面吗?”吕惠问。
没有人回答他。这不是一个问题,只是他在执行无法预测结果的计划前聊以转移注意的自言自语罢了。
“要是检举失败,”吕惠环顾将校场团团包围的禁军,“可就真的插翅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