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京放下茶碗:“不遵军令,擅带腰牌,加罚十鞭。”
刑架上伤痕累累的卫兵闻讯只想两眼一翻当场昏过去。
“——八——九——十。”
队长打人都打累了,放下皮鞭行军礼:“总领,十鞭已完成。”
冯京遗憾地说:“腰牌被偷,暴露身份,给我造成棘手的麻烦,加罚二十鞭。”
队长握着鞭子:“呃……不是,总领,他已经昏过去了。”
冯京摇摇头,站起来,背手离开了暗室。
暗门后是一副挂轴,冯京撩开画弯腰钻出来,是议事堂正厅。
那副巨大的笮人做桥图下是两张太师椅,朱得象靠在椅背里,像是不堪重负,脊背弯曲出不易察觉的弧度。
冯京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翘起腿,好整以暇地舒了口气。
“冯总领还有这份闲心,”朱得象咳嗽两声,“丢掉的东西找回来了吗?”
冯京客气道:“劳朱掌门费心啦,不过是一块小小的腰牌,说起来也没什么大用。”
朱得象又咳了两声,自从在墓室里受了凉,身体似乎一直不太康健:“原来只是块小小的腰牌,我还当是多么要紧的东西,惹得冯总领动怒。只希望不要因小失大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