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关山端详他片刻,对武理说:“你讲得太详细,他都动心了。”
越关山也是个闲不住的,吕惠和石人愚还没商量出对策来,叫他们按兵不动,成日困在院子里,他都要生霉了。
“我们也出去走走吧,你说的那个雉冠峰,听上去非常险峻,值得一攀!”越关山兴致勃勃道。
武理一盆冷水浇下来:“你只要出了这院子,立刻有巡逻卫队拿着真刀真枪请你回到自己住处好生待着没事不要出门。”
越关山道:“怎么那鸟毛就能在外面乱晃不被驱赶?”
谢致虚开的好头,他们现在都管项横叫那鸟毛。
武理也道:“对啊,为什么?”
三个人面面相觑,相对困惑。
这时院门开了,唐宇魁梧的身躯从花篱笆间挤进来,身后没有别人。
“你怎么回来了?”谢致虚问,“二哥呢?”
唐宇摸摸脑袋:“长老同人在山上转转,不要人跟着。”
谢致虚脸色陡变:“他叫你不跟着你就回来了?!”
唐宇保持沉默,显然没有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山里疾风阵阵,吹落了灌丛枝头的杜鹃,绢花落进泥里,沾上零落的污渍。
吕惠和石人愚已经在宗门里浪费了太多时间,他们才意识到也许骁云卫说得对,朱得象已经不在宗门里了。
然而看门的出了魏老还多了一队兵,把守山门只进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