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尹之遗憾摇头:“讲真,我还以为你会用邛山竹杖来着。”
谢致虚解释道:“我们邛山有个规矩,竹杖只给没有自保之力的弟子使用,柳柳一个三师兄一个,别人都没有了。”
玄铁棒身滑过一抹内敛的光华,还没来得及动作,被谢致虚找到一个刁钻的空隙,飞速以断鞘扰乱了攻击节奏。
出于剑薄易折的缘故,剑法里取胜的招式少有正面对砍,使剑的人擅长以点破面。轮到谢致虚进攻,舒尹之没有见过他的路数,一时被过□□疾的进攻击昏了头,东边刚拆当,西边又来了。
“说好的比内力,你不要投机取巧!”舒尹之恼怒道,手上立刻被巨力震了一下,断鞘斜切在当头棒的虎头之上,没有回力重来的过程,第二波强震立刻袭来,舒尹之猝不及防后退一步,惊讶道:“谢氏基剑?”
五个回合后,舒尹之后退的脚跟碰到砖块,砰地背抵墙面,当头棒勉力招架,半支断鞘卡在自己喉头一寸的位置。
两人都满头大汗,喘息交错。
内力自如运转的刺激下,谢致虚心脏狂跳,一瞬间竟然回到从前做少爷时的轻浮模样,冲舒尹之吹了声口哨以示胜利。
舒尹之恼羞成怒,一计撩阴脚被谢致虚眼疾手快躲开:“滚蛋!”
农家院成排的住房间,一扇窗户悄然合拢。
唐宇陪他家主子全程观战,看完后发表意见:“以前没看出来,还挺厉害。”
结果主子极其轻蔑地、不屑地、冷酷地笑了下,手指一挑房间角落里堆满的鲜花——扔了。
唐宇:“???”这又是怎么了嘛?
谢致虚捡起断裂两半的剑鞘,欲哭无泪:“剑没了就算了,连鞘也断了。”
舒尹之啧了一声:“赔你一把就是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