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致虚杵在过道里,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能错在找错了对象?”吕惠从左边冒出来。
“错在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武理从右边冒出来。
茶杯吓得从托盘上跳起来,谢致虚手脚并用眼疾手快才安全接住。
“兄弟,听哥一句劝,有些男人是不值得你留恋的。”吕惠拍拍他左肩。
“人要学会珍惜眼前,值得你付出真心的师兄就在身边,不要总贪恋无法征服的高峰。”武理揽住他右肩。
吕惠道:“这位三师兄说话倒是通透,听上去你仿佛果真知道谢小兄弟正在经历什么。满口大话指点江山,其实不过作壁上观冷嘲热讽。”
武理也道:“这位吕师兄很像我从前认识的某人,自以为见多识广眼光老辣,好为人师,实则自己就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狡猾非常满口谎言。”
谢致虚:“…………”你俩什么仇什么怨?
他转身从两人中间钻出去,吕惠一个箭步跟上来:“喂谢情圣。”
“你想干嘛!”武理护犊子一般,挡在谢致虚身旁,被吕惠抓着肩膀一使力轻而易举推开。
“我和小谢有正经事要说,一边儿去——上次你跟我说想学学内力周转的心法,我同我师妹讲过,她愿意教教你。”
谢致虚立刻停下脚步:“舒尹之?”
吕惠道:“对啊,别看她是我们皇人岭的小师妹,实际上武力可以排进前十,我基本上是被她吊打的。她习的是棍法,你要学内功,跟她最合适。”
回到房间,武理显然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