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啊,快走!”
老四顺从地将巨掌摊开,几人全部挤上去,钓鱼叟皱眉欲抢攻,几次被中年人挡下。
“大师兄,躲开!”武理大喊。
中年人一计腿鞭击退钓鱼叟,自己矮身蹲下,头顶,老四一只手臂抬起,掌心竖立。
钓鱼叟击出一掌,两道强劲的急流对轰,处于急流中心的数人都被吹得脸肉抖动:“乌拉乌拉乌拉——”
剩下半边桥垣在内力较量中坍塌,钓鱼叟一手支持不住,对上双掌,骤然被轰飞,对岸土地上拖出深长一道沟壑。
“走走走走走走!”武理以竹杖击打老四脚背溪乙穴。
河水再次爆炸,食人鱼漫天乱飞,谢致虚以衣袖做伞遮在自己与奉知常头上,越关山被咬得吱哇乱叫,还不忘用裘袄去兜鱼。
老四满载飞入蓝天。
被内力炸开的河面恢复平静,食人鱼落回河水,愤怒地啃咬断桥。
有人涉水而上,所至之处,食人鱼无不恐惧躲避,他俯身从河底水藻间拾起一顶斗笠——已被鱼啃食得残破漏风。那人却并不在意,抖掉水珠,戴在头上。
钓鱼叟走上河岸,仰头望着天空中飞速远去的影子,陷入沉思。
“你失败了。”
林间有声音突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