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理道:“你知道为什么张三每次打完牌都不想回家吗?”
越关山把蜜煎果子捧到他手边:“你怎么知道我越家的家规第一条是不准询问打牌手气?”
武理翻了个白眼,问谢致虚:“哪来的糖画?”
谢致虚手里那朵棕红色彩的莲花凝固得莹润透亮,散发隐隐清甜的气息。他看了眼武理无空闲的双手,把糖画插进越关山臂弯的油纸包里:“给你们了。祝你吃好喝好玩好。”
“喂,你干嘛去?”
“工作。”
到梁家的时候,正赶上唐海峰率领卫队带着东市找到的某样东西凯旋。
谢致虚避开这支队伍,绕道湖边。垂丝和几个侍女日常在水边洗衣。
看见谢致虚又来,侍女们露出十分会意的笑,纷纷端着盥洗盆离开,让垂丝又羞又恼。
然而等到湖边只剩下他们两人,垂丝立刻皱起眉:“你怎么又来了?”
“问你几个问题,”谢致虚不多客套,对她说出厨子车夫与老媪的姓名,问道,“这几个人你认识吗?”
垂丝明显神色一变:“和海棠的死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