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理:“???”
谢致虚:“!!!”他反应迅速地看向轮椅上的奉知常,温暖晨光尽褪,灰白衣襟鼓动,冒出一只黑鳞蛇头,竖瞳望着文士,杀机毕现。
苏州城的瓦舍热闹非常,内有几十座勾栏,最里一座最大,可容纳数千名观众,外形与方箱无异,四周围以板壁,门首悬挂帐额与旗牌,左书戏演诸生百像,右题唱尽世态炎凉。
谢致虚与武理到场时,勾栏里里外外已挤满了人群,人头攒动目不能及戏台。
柳柳推着轮椅,很有礼貌道:“三哥五哥,我与二哥先行道别了。”
奉知常的轮椅还是很有道德威慑力,拥挤的人群纷纷为他挤开一条道,柳柳推着他进了院台,勾栏里的观众席已经满员,只见他们一路直奔最前排,奉知常端坐着高高在上一动不动,柳柳代替他从钱袋里摸出一锭白银放在前排观众面前。立刻有一人拿了银两,起身让座。
谢致虚和武理还在人堆里,感觉脸都快挤变形了。听梁家公子免费唱宫调对苏州百姓而言吸引力巨大。
谢致虚:“二师兄怎么那么有钱?!!”
武理:“开玩笑!奉老二是唐门指定合作伙伴,每年给唐门提供多少制|毒创意,唐门生意做遍全国,年盈利额抵得上半个国库的现银流量好嘛!分给他一个小指头都够挥霍半辈子了。”
没钱的老三和小五只能与众吃瓜观众为伍,踮起脚尖企盼能看清戏台上的情形。
“梁汀是不是脑子有病?”武理说,“春樽献的伙计没跟他说清楚有人想要他变成哑巴吗?”
“说了啊,”谢致虚也很不理解,“不过他看上去好像不太相信真有人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