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掀脚而过肩,
或宣裙而至肚。
屹若孤峰,似嵯峨之挞坎;
湛如幽谷,动趑趑之鸡台。”
当顾越转动莲花,往外抽玉势时,苏安侧过脸躲避。可躲着躲着,又忍不住偷偷瞥了眼镜子,那感觉太过奇妙,就像是从西方极乐净土之中,偷成一朵圣花。
“啵唧”一声,玉物离体。苏安下意识收缩着孔窍,身子空洞洞的,失落。
因沐兰时,他洗得很干净,还被夫郎往嫩壁里擦过香膏,所以,玉势取出来,不仅比原先还更光洁莹亮,而且还在料峭早春的厢房之中,冒着清新的白烟。
苏安想把那宝贝要回来,不敢开口,只乖乖地平躺在榻上,等着顾越来填补。
顾越收好宝贝,归时,便看见苏安望向自己的桃花眸里含情脉脉,梨蕊带雨。
皮肤洁白,汗光涔涔,肩上还披着那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捡回来的大红的喜衣。
怎不叫人浴血喷张?
“你别动,我来……”顾越话还没说完,哪堪苏安的一只柔荑,急急忙忙地,误打误撞地,隔着一层丝布,已然伸进他的白襦里,捏住他的根,颤着抚起来。
那双手受过天赋,实在太灵巧,一点就通,学得十二分快,指法力道以及速度全都青出于蓝,唯独手指腹的茧皮粗糙,摩擦得厉害,几下子让他有些疼痛。
“怎么,连须臾也耐不得了?”顾越也欢爽极了,把榻前的纱帘一层一层合上,侧躺在苏安旁边,笑问道,“本郎君的,可还喜欢?可还比得上那件玉物?”
苏安点了点头:“喜欢你的。”顾越道:“叫我什么?”苏安道:“郎君。”顾越笑了,点上玉人两粒漂亮茱萸,咬住那片柔软的唇瓣,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