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听着苏安的喘息,顾越便是面泛潮红,情不能已,又怎堪那片腰腹,如同刚出水的银鱼,在他面前扭动颤抖,泌汗如春雨。
“让它……碰我……”
胸前被狠狠地亲吻,水声噗呲作响,腰间又被细嫩如玉的手指揉捏皮肉……目前昏黑,点点细腻的感受,只从耳道和皮肤传入他的神经。
苏安觉得自己就像炼丹炉中的金,若再不冷却,就要被顾越活生生烧化。他终于开口求着顾越,声音虽发颤而嘶哑,却满是销魂与享受。
“啊……”
红绸绑得不紧,苏安却怎么也不愿挣开,突然,又被顾越翻过身子,趴在榻上。
一点救命的冰凉从背后传来,又滑又润,是那久违的玉石。他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
“阿苏,你可还记得,它是什么滋味。”顾越拿着玉势,划过苏安脊背正中那道线条,虽是摁得他爬不起来,问话的语气却依然轻柔,“我问你喜不喜欢,结果你还偷看我的手,嗯,你记不记得?”
社日
唐朝时期是社日的全盛时期,当时社日依然盖过中秋、重阳诸节,成为民众生活的兴奋点。唐人在社日祭祀之后往往聚饮一番,王驾《社日》云:“鹅湖山下稻粱肥,豚栅鸡栖半掩扉。桑拓影斜春社散,家家扶得醉人归。”除社酒、社肉之外,社饭、社糕、婆饼等开始成为新的节日食品,在唐代,春秋二社是乡村社会民众的盛大节日。从不少记载中,我们可以看出,在乡村社会以外,社日也是一些人的重要活动日,比如有一些人会参加每年两次的不同层次的官方社日祭社活动;再比如在一些年份,皇帝会在社日里赐予大臣节日礼物,像常衰就曾经在一个社日里得到过酒、脯腊、海味、油面、粳米、药饮等赏赐,在另一个社日里得到过酒、海味及茶等赏赐;白居易也在某个秋社日受到过酒、蒸饼、根饼等物的赏赐。还有些官员会在社日里宴客饮酒。尽管如此,社日节终究还是与乡村民众的关系更为密切。因为他们要“酿酒迎新社”,早在节日来临之前就积极做着准备,他们“木盘擎社酒,瓦鼓送神钱”,在节日期间饮酒赛神,沉醉于巨大的欢乐之中,连女子也不例外。即便是一些官员、文人,同样能体会到社日节的欢乐,因为他们参与了乡民的活动并受到他们情绪的强烈感染。就像韩愈有过“白布长衫紫领巾,差科未动是闲人。麦苗含隧桑生套,共向田头乐社神”那样的经历和体验。因此,这里我们将目光集中于乡村社。对于唐代乡村社会的民众来讲,祭社稷与歌舞宴饮是社日节的两大标志性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