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长天别担心,来,坐。”李秋水笑了笑,但是笑容有些勉强,她拉着李长天坐在桌前,似有话说。
李秋水欲言又止,目光扑朔不安,她低头不停撩拨着耳边的碎发,思考着说辞。
李长天没有催促,端坐在桌边,静静地等着。
沉默许久,李秋水站起身,走到窗边和门口各看了一眼,确认隔墙无耳后,重新走回桌边,小声地问李长天:“长天啊,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可是,如果我们真的要离开,又能去哪里,又能在何处安家呢?”
李长天猜到李秋水意欲何为,心里一喜,他说:“姐,我们……我们可以去京城!”
“京城?”李秋水不可思议地问。
那可是危机四伏的权力政治的漩涡中心。
“对,大隐隐于市,我京城有个朋友,我们可以先在他那藏一段时间,等风波过去了,闲云野鹤也好,喧嚣闹市也罢,姐姐你想去哪安家,我们就去哪安家。”李长天兴致勃勃地说着,他双眼发亮,里面根本没有对逃亡的担忧。
李秋水看着李长天,被他的乐观情绪所感染,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长天啊,你说的这位朋友,可是秦决明义子。”
“对对对,就是他,他名叫燕殊,燕子的燕,特殊的殊。”李长天连连点头,“姐,你放心,他可靠谱了。”
“靠谱是何意?”李秋水面露疑惑。
“就是可靠、值得信赖的意思!”李长天笑道。
李秋水莞尔:“长天你与他,当真是……”
她话只说了半句,语气意味深长。
“啊?当真是什么?”李长天疑惑。
李秋水面露无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她摇摇头,说:“罢了,这种事,终归由不得旁人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