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侠士在大家的瞩目下,齐齐跃上台,各自报了师门后,一个舞刀,一个耍棍,虎斗龙争,打得不分胜负。

“好!打得好!”沈玉树冲着比武台喊了两声,问李长天,“长天你等等用什么武器啊?刀?剑?戟?”

李长天摇了摇头:“都不是,我擅长的这里没有。”

“啊?那你就赤手空拳上吗?太亏了。”沈玉树说。

“不会吧……”李长天嘟囔,“不是另一个趴下就算赢吗,也不用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别去了。”燕殊突然说。

“啊?”李长天抬头看燕殊。

“你别去比武。”燕殊重复了一遍。

“可是……”李长天欲争辩。

“别去。”燕殊坚持。

李长天没应声,沉默下来,垂头丧气地看向比武台。

燕殊看了李长天一眼,见他情绪低落,轻声道:“我担忧……”

“燕殊。”李长天打断了他的话,“你让我帮帮你,行吗?我这一路跟着你,就没做什么事,天天混吃天天混吃,你不嫌我,我自己心里都觉得不舒服,早知这样,你还不如让我在朔方军营呆着。”

燕殊怔了怔。

比武台下觥筹交错、人声鼎沸,比武台上,持棍子的侠士一棍子砸在持刀的侠士背上,将其打趴,又用棍子抵住了他的喉咙,使其再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