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天:“……”
您瞅我干啥!
难不成是想点我名,让我回答您后半句是什么吗?
“殊儿,你且和我说说。”秦决明就这么看着李长天,问燕殊,“后面那句是什么?”
燕殊顿了顿,回答:“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秦决明点点头,“所以你,当真要带他去江南吗?”
燕殊回答得极快:“我信他。”
“好,看得出你心意已决。”秦决明回答,“不过信归信,防也是得防的,曲掌门,有劳了。”
一旁的曲掌门点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只巴掌大小的哨子,那哨子翠玉所制,通身盈透,料想非凡物,曲掌门举起哨子,问燕殊:“贤侄,可知这是何物?”
燕殊定睛一看,眼底有了愕然:“催蛊哨?”
“对。”曲掌门说完,将哨子放在嘴边,一声响亮但不刺耳的哨音传出,犹如鸟鸣。
燕殊猛地想到什么,转身朝李长天看去。
而哨子响后的一瞬,李长天手腕突然剧烈地疼痛了起来,他慌乱咬住一丝惨叫,双手紧紧掐住手腕,几乎要掐出血来,可那疼痛却没有停的意思,而是往他骨头里钻去,仿佛身体里有什么在啃噬着他的血肉。
“好了!”燕殊连忙打断哨声。
曲掌门拿下唇边的哨子,哨音一消失,李长天身体里的疼痛也跟着消失了,可骨头缝里却仍然留有丝丝余疼,让他双手举都举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