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

“天家的事,你一件也不知道?”

“对啊,啥也不知道啊。”

燕殊:“……那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李长天呲牙一笑:“我知道饭盒里的那个馒头看起来很好吃。”

燕殊:“……”

燕殊拿起饭盒里的馒头,喂给李长天。

李长天低头一叼,从燕殊手里叼走,鼓起腮帮子,抿在嘴里,嘟嘟囔囔地吃着。

“慢些吃。”燕殊道。

“唔唔,嗯嗯。”一个馒头还是太大,李长天这么叼着吃得很费劲,求助地看着燕殊。

燕殊伸手拿下李长天嘴里剩下的大半个馒头。

“我吃着,你和我说说,什么什么这个变,那个变的。”李长天咽下嘴里的馒头,随后低头就着燕殊手吃。

燕殊将手举高,让李长天吃得舒服点,然后说:“好,在说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当年我爹被冤枉的罪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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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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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古天家见血不见硝烟,说来说去,不过都是贪个‘权’字。

无权既无势,既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