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姜念娇终于从沉睡中醒来,她推门之时,便见自家院子的榕树底下正绑名壮汉。
她不免好奇的问了一句在一旁看守的暗卫“他们这是怎么了?”
暗卫见姜念娇出言问询只恭恭敬敬的给姜念娇请了一个安。
倒是身后跟着出来的赵衍桢道了一句“昨夜这几个歹徒想夜袭我们院子,被暗卫们发现后,便直接收拾了他们。”
姜念娇听了这话,只点了点头。
随后低声道“这人是要送到耒阳县令那里去吗?”
那人闻言只淡淡点了点头。
随后姜念娇便也不再多言。
而另一边院子的男人在沉睡了一晚之后,便也知道自己大哥多半是捞不出来了。
而且看样子,这事只怕与赵汾儿那娘们也脱不了干系,只可惜自己昨夜竟是放她走了。
一想到此处,这男人也不禁暗恨自己的草率。
不过眼下既然救不了自己大哥,难道还对付不了赵汾儿吗?
毕竟赵汾儿可只是一介女流之辈。
当下这男人只越想便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
当下那人想了想只也离开了这座院子。
姜念娇与赵衍桢到达耒阳县县衙之时,耒阳县令仍旧没有开始自己一天的办公。
不过因为县令夫妻就住在县衙的后院处,故而前堂如果击鼓鸣冤,他们后院是完全可以听清楚的。
故而今日听到那鼓被人敲响之后,县令倒也没有磨蹭,他只立刻换上衣服,随后准备过去看看。
而等县令终于上堂了之后,他方才发现这堂下之人竟不是来申冤的,他们直接押壮汉便往堂上来了。
县令惊讶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赵衍桢只主动回答道“是罪大恶极的凶犯,我今日押送他们过来,便是想请县令能公正处置了这几人。”
县令闻言只低声问道“他们犯了什么事?”
“昨日晚间他们手持凶器,私闯我们内宅。若非我们早有防备。我们院中人怕是被这群人砍杀了。”
听得这话,那县令只不以为意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这人便先收押起来吧。”
然而赵衍桢闻言却并不肯走,他只道了一句“不知县令大人可还记得当年猪儿虫巷夫妻惨案?”
听到这话,那县令此时方才神色一震。
当初的那起凶案因为性质十分恶劣,手段极为残忍,这些几乎惊动了高层,故而他一直在找那凶手,然而当年没有找到的凶手,如今便更不可能找到了。
故而他只道了一句“怎么?你有什么线索吗?”
赵衍桢直接指着道“他们便是当年那桩案子的凶手。”
县令惊疑不定道“你说他们就是当年的凶手?你有什么证据吗?”
赵衍桢指着其中为首一人道“这人是他们一伙人的老大,在此之前还勒死过一名姓陈的木匠。那陈姓木匠就住在猪儿虫巷,当年那户人家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