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脸上如同戴了一张假面,轻易就说出致他人于死地的话语。
“你……你什么意思!”
李钰恐慌。
白素素若无其事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我的国公爷,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样子,国公爷若是能起床的话,妾身还是劝你起身看一眼你所拥有的国公府最后一丝盛景!”
“你,你这个毒妇,对我做了什么!”
李钰很想大声质问白素素,但因为生病的关系,他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做最后的挣扎。
“做什么?
不过是给你喂了点春日散,这种药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乃是白家明令禁止出售的药物,今天能用到国公爷的身上,还算是白家的荣幸呢!国公爷不是想要白家的财富吗?
妾身也是想试探一下国公爷是否能够消受得住!”
白素素说道。
“你,你就是为了那点钱财这样害我!”
李钰瞪大血红的眼睛如同恶鬼一般看着白素素。
“为了钱财,不不不!”
白素素连忙摇头,试图让李钰赶快从这个好笑的理由中跳出:“金银钱财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要再多有什么用。
让我心寒的是你对我们的女儿遥儿一点慈父之心都没有,甚至对当年所做之事半分愧疚都没有,甚至还用遥儿比我就范,为你的儿子们在这天乾的朝堂里谋得一席之地?”
看着李钰,白素素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真是可笑啊!放着自己的女儿不去疼爱,而为一些野种劳心劳力!”
“你,你什么意思!”
李钰的眼睛倏然瞪大。
白素素好像自知失言,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哎呀,这件事也怪我,恐怕国公爷还不知道呢吧,你一心为其前途打算的好儿子平儿和安儿,不过是两个姨娘和府里的家丁生出来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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