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也是马上打算在红街开药铺的,开之前打探行情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尤其是看在赵鹤年能将外来的店铺清风堂做的那么好,免不了想要取经学习一番了。
她这种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辞让赵鹤年却受宠若惊,可能在他的认知里如此优秀的肖遥无论是做什么都应该顺风顺水,哪里会有这种小民的忧虑呢?
他这般想也就这般说了,铃兰笑道:“我家小姐一心为皇上分忧,前几日将药散的方子都献给皇上,以后这药散药商们也只能从皇商的店铺中买到。
至于赵掌柜之前经历的那些不会再有。”
肖遥知道铃兰说的是赵鹤年那段时间因为拥有药散而整晚无法入眠的事情,现在都上交国库,这些药商们只要有钱都能买到。
所以这药散也再不用炒出天价,只有天下寥寥数十人才能用得起。
这与肖遥的初衷背道而驰,因为她一开始就想制作出价格低廉,药效卓绝并能被百姓接受的药物。
而不是她制作出来的药物,最后只变成了上层人士的特供。
可……现在这药方在皇上的手上,且最终制作出来的价格,远远不是六百文能买到的。
这种时候肖遥才知道什么是无力感,自己的东西到最后却不能自己做主。
很快她就打消了这种悲观主义,今日是要来向赵鹤年学习的,毕竟她的药铺也开张在即。
之前也开过铺子,但吃食铺子和医药铺子是两个概念,也让她这个幕后之人走上台前。
不过赵鹤年的做法也算是给了她启发,首先就要得到民心。
且又不同于赵鹤年的是之前他的做法一大部分不是出于自愿,可以说在京城做药铺的,谁不想能走入达官贵人的眼里,毕竟于古代来说,医者为下九流的行业。
一朝搭上了贵人的船,地位就不同于往日那样。
殊不知赵鹤年之前就是铺子背后没有靠山,才以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