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经过一道长长朱红色的墙,因为到了宫中,有律令不能纵马疾驰,所以马车走在石头铺成的平滑地石上响着清脆的“哒哒”声,显得格外空旷。
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的时候,马车拐进了一所宫殿,那里早有人在那里站着等待接应马车上的肖遥。
此时的金銮殿上,气氛非常严峻,除了武将,其他的文臣均都是大气不敢吭一声,唯恐触到了皇上的眉头,贬官事小,怕是项上人头都保不住啊!
“好啊好啊,边境接连三城失守,朕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你们胆子真是大的没边,这样的情况都敢隐瞒不报,是想让我天乾就此亡国吗!啊!”天乾帝眼睛通红,接连失守的边境三城如同打开了天乾的一个缺口,现在最怕的就是那些南蛮子趁胜追击,从缺口中打上来,那么靠近边境的地方,如同羊群被南蛮那些人包围,情况不容乐观。
况且每年冬天的时候南蛮都要犯境,现在又是十一月份,早有两三个月天气转冷,草原上的牛羊没有草料吃,那些南蛮子为了霍明杰就要侵犯中原,但今年却比往日还要早,且边关都已失守!
无外乎天乾帝这样滔天的怒火!因为后花园都让敌人打进来糟蹋了,再不想办法反抗制止,估计他的龙位都坐不住了。
看着下面都不说话的群臣,天乾帝将手中的折子都砸了下去。
“说话啊!你们平日里在朝堂上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上几天,现在遇到了这样的大事,都成哑巴了?”天乾帝喝道。
群臣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因为明白此时的处境,都不敢去撞上皇上这个木仓口上。
“童大人,你给朕说说,这件事如何收场?”天乾帝沉着脸随便点出了朝中的一个官员。
那官员如同天降横祸,当即跪在殿上,浑身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看也不敢看对方皇帝:“皇……皇上,臣……臣……”
臣了半天,如同他大脑一片空白,剩下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废物,朕的朝廷俸禄养的就是你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吗?”天乾帝怒道:“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斩了,这等废物留在天乾也是无用之人,更别提这么长时间还霸占了官位毫不作为。”
看着底下群臣全都低着头,天乾帝看到了为首的儿子,问道:“魏王,这件事你怎么看?”
魏王陆则也是被点的突然,即使心里没有底,但看到刚刚童大人的下场不免心里戚戚。
童大人虽然不是他的党羽,但父皇这般发怒,若是他这个儿子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的话,只怕自己也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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