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女儿吧!求求你了!”肖大贵的语气充满哀求,恨不能下跪表达对神医的敬意,以求得他能救助自己女儿。
“快回去吧,说了不救就是不救,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生离死别之人,神医只有一个,我师父哪里救得过来!”年轻男人又说。
肖大贵忙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管你是什么意思!总之我师父现在不接诊,这段时间都不接诊,你就别来打扰了!”说完就一把关上了门。
肖大贵就这样被挡在门外,即使被拒绝了一次,他咬了咬牙,还是再次敲响了门。
打开的不出意外,仍然是神医的弟子,那个年轻的男子。
“你要干嘛!莫非我师父不答应出门治病,你还要强抢民宅不成!”神医弟子等着肖大贵说道。
肖大贵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但为了救女儿,此时也顾不得脸面不脸面,双膝跪地,红了眼睛去求神医弟子:“求求你,我女儿现在因为被人诬陷在大牢里,需要神医大人来诊断那人症状,这个结果对我们至关重要,求神医大人出手相救!我肖大贵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们的恩情!”
“牛和马我师父不缺,也不屑去做官府仵作要做的活,识趣的你就早点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神医弟子看着他冷冷道。
“神医,神医请您救救我女儿!”遥儿没有时间等了,若换做往常,他倒是宁愿跪在门前等着神医回心转意,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可是现在多等一刻,遥儿的希望就小一点,他没有进过官府的大牢,但也听说过里面有多么阴暗,不少人就这样生生在里面关疯关傻了,然后在一卷草席裹着草草扔进乱葬岗了事。
他的遥儿这么漂亮聪慧,怎么能在那种肮脏阴冷的地方度日,他一定要救她出去!
“你干什么!”神医弟子见他推着自己想往里面走,大喝一声,立马站定,使出巧劲将他摔了出去。
肖大贵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真是不知所谓!”神医弟子拍了拍身上可能沾到的灰尘。
肖大贵艰难的爬起身还想再去求,却因为刚刚摔伤严重,尝试了半天仍旧一蹶不振的倒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