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人在哪里?”陈清问。
底下人回道:“之前去他住处找了,没人,而且……”
“要说就说,别吞吞吐吐的!”陈清不耐的低喝。
底下人立马道:“而且他的房屋被抵押给了顺德赌坊,现在人不见踪影,可能是逃到老家了!”
“逃到老家就可以不还银子了?除非到了阎王爷那才行,他老家哪里的?”
“这个,不清楚呢!”
“那就找清楚的人去问!”
“他岳父倒是知道,不过不肯说!”
陈清虽然觉得自己是账房,但对赌坊的经营规则是懂得很多,见到底下人这样回,便冷笑着说:“不肯说,你们就去砸他的店,砸到他求着告诉你们为止!”
“是!”底下人领到任命迅速回道。
处理完最后一笔账,陈清这才从赌坊出来,踏出赌坊的那一刻,仿佛仍是一副清隽的少年,不染赌坊里各种阴私的事情,实则已经将赌坊和官场的规则玩转的应运自如。
到了院子门口,又传来父母两人的拌嘴声。
“少喝点少喝点,你都喝成什么样了,怎么那条蛇就没把你给咬死!”
“哎呀,我说你这个婆娘,老子喝点酒怎么了,天天在家说三道四,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那你出去啊,别在家碍了我的眼,看到你就烦!”
“嘿,你这婆娘,要不是看在你为我生了儿子的份上,你以为我能忍你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