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检查的结果都是正常的,询问医生,医生也说因为是特例,不好判断,从检查结果上分析一切正常。可能是因为男性怀孕,身体机制自我保护,胎儿会偏小。
宁斐然和周弈相对来说平静一些,宁母就有点担心了,某天专门抽空去据说很灵验的寺庙里拜了拜,求回来一条挂着金色铃铛的红绳,让宁斐然放在枕头底下。
被迫封建迷信的宁斐然:“……”
“别了吧,妈。信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宁斐然头痛道。“按时做检查就好了,这个能有什么作用,还不如给我煲个汤。”
“你懂什么。”宁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求个心安,知不知道?”
宁斐然茫然摇头,实话实说:“我心挺安的,感觉没什么事……”
宁母:“……”我看你是心大。
宁母直接上手掀开宁斐然的枕头,把红绳放好了,才说:“求的是我心安,放就行了。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担惊受怕的,你忍心?”
宁斐然只好摸了摸鼻子,认下。
宁母看了他一眼:“双管齐下,绳放了,汤也给你煲。这样总可以吧?”
“可以。”宁斐然立即点头,什么意见都没了。“感谢芬女士。”
宁母微笑着摇摇头,转身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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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八个月的时候,宁斐然就不大出门了。他的腹部开始明显起来,穿外套才能遮得住,人本来就宅,这下觉得麻烦,干脆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