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宁斐然道。“不是什么大事。”

他嫌周弈有点重了,没忍住动了下腿,反手在周弈腹肌上拍了拍。

两人贴在一起,周弈哪经得住这样一下,深深吸了口气,往前一顶。

宁斐然立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隐忍的声音。

电话那端,宁母一听可着急坏了,心疼道:“这都哭了,还没事呢?有什么事情不能跟妈说,还要藏着掖着?”

宁斐然:“……”

这种时候讲电话有点过于羞耻,他开始后悔接听了。然而这时候也不好挂断,不然万一刘永芬女士以为他躲起来偷偷哭可怎么办。

宁斐然只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解释了几句,表示现在这情况只是暂时的,很快就能解决。

宁母也不懂娱乐圈这些黑料绯闻具体是什么操作,儿子说她就听着,末了还要关心另一个问题:“那你头上的草现在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吧?”

说到头上的草……

宁斐然一阵心虚。

头上的草它长高了。

草有变化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是跟男朋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才导致草越长越高……这怎么好开口跟刘永芬女士坦白?

简直公开处刑。

再没有比在长辈面前谈论自己性/生活更尴尬的事了。

然而这个问题也不能回避,要跟周弈长久相处下去,父母必然会知道。与其到时候通过其他渠道传到他们耳朵里,不如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