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来分钟,几位评委到了,跟现场导演在一起沟通录制方面的各种细节,比如措辞方面谁该委婉些,谁该尖锐些,在哪一部分要适时说些什么来带动气氛等。

周弈听了两句,不太耐烦,从人圈里走出来找宁斐然。

现场导演只当没看到,毕竟周弈也不会听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他也得罪不起,还能怎么办。

因为周弈的特立独行,也给节目带来了一定的讨论度。除了每次让主持人秃头怎么圆场之外,对整个节目录制并没有什么负面影响,甚至还可以增加收视率。

左右掉的是主持人的头发又不是自己的,导演当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宁斐然这会儿有点困了,他早上吃了一笼速冻虾饺和奶黄包,还喝了一碗豆腐脑,感觉浑身血液都涌到胃部去消化食物了,转个头都慢半拍。

他刚打了个哈欠,周弈从身后走过来拍他的肩膀。

宁斐然转头一看,“哈——”到一半变了调,急忙闭上嘴巴,尾音变成了“呜嗷”。

周弈:“……”

周弈迟疑两秒,道:“没休息好?”

宁斐然昨天晚上在浴室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周弈的时候小兄弟就微微一硬,后来更是一个晚上翻来覆去没怎么睡着,这时候正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