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结论暂时没有,但他知道摸草叶子自己是有感觉的,就像是手指一样。
除此之外,这个小草芽大概还拔不下来。
宁斐然早晨已经试过了,没敢用太大力气,只轻轻把整株小草往上提了一下,瞬间就从天灵盖疼到了脚底板。
尤其是脑壳,产生了尖锐而具有穿透性的疼痛,一抽一抽的,让人难以忍受。
宁斐然坚持了一会儿,草芽没一丁点被拔起来的势头,自己还疼的够呛,只好放弃了。
这会儿王鹏一碰他脑袋,宁斐然就想起被头疼支配的恐惧,恨不得跳起来把王鹏打一顿,最好打穿地板。
让他手贱。
不过也就想想,动手是不会动手的。
王鹏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宁斐然心里已经鼻青脸肿了,他围着宁斐然转了两圈,忽然道:“这不对啊!”
宁斐然去接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打开空调,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这才有气无力道:“怎么不对了?”
“你想想。”王鹏道。“要是这草是长在你头上的,那碰到应该没感觉才对。毕竟只是长出来的植物,不是你本人,对吧?但是碰到草你有感觉,那就说明……唉,我怎么感觉这草就是你自己长出来的啊?”
宁斐然哼哼两声,道:“所以才不敢给别人看啊。”
如果只是头顶长草,那情况还不算糟糕。想办法拔掉或者做手术取下来就是。哪怕没有先例,也并不会存在很大的问题。弄不清楚的事情,自然有一大群专家乐意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