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善妒了,这样不好。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就尽管如此罢,看为师以后还管不管你了。”华笙将人重新放回床上,忙前忙后的打水找药箱,动作轻柔地将血迹擦拭干净,“今晚洗不了澡了,伤好了再洗罢。”

贺九卿急道:“但我可以忍的!”

华笙给他缠纱布,闻言冷笑:“洗一次和洗一辈子,你自己选罢!”

“那……我有点疼。”贺九卿重新躺回去,缓了缓气,才低骂道:“狗/娘/养的,疼死我了!”

华笙语气淡淡道:“你现在应该知道,当初本座见你同师风语在一起时的感受了罢。”

贺九卿哑然,立马反驳道:“那怎么能一样?师风语是我同父异母的二哥,我跟他能有什么事?”

“可师风语不那么想。”华笙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他想要你,而且是明目张胆的。”

贺九卿张了张嘴,随后苦笑道:“不会的,我同他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的,绝无可能。”

“本座也认为绝无可能。”华笙手很灵巧,包扎得也很漂亮,替贺九卿重新把衣衫拢了起来,这才用毯子将人从头至尾裹了起来,再一把抱了过来,直接让他坐在自己的膝头,“小九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师风语若是敢染指一分,本座活剐了他。”

贺九卿听得浑身一个哆嗦,贴紧华笙的胸膛,低声道:“师尊,这三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你,很想很想。”

“想着怎么恨师尊,然后怎么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