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卿赶紧一伸腿将人拦住,笑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小命来!”

华笙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轻笑道:“你确定?”

不知道为什么,贺九卿突然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再做回答的错觉,可仍旧不怕死地伸手扯了扯华笙的衣袖,觍着脸笑道:“师尊,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嘛,咱们吃饱喝足没什么事儿干,玩一玩怎么了?还没点闺房之乐?”

华笙略一思忖,似乎觉得有点道理。于是问他:“怎么个乐法?”

贺九卿道:“我装纨绔子弟,师尊假扮良家妇女,然后我就负责劫色,强行玷||污师尊,怎么样?”

“不怎么样,但可以试试。”

话音才落,华笙就顺势坐了回去,贺九卿坏笑着勾他下巴,探过身子,将人往地上压。

结果华笙躺得挺平,就是毫无半点反应。浑身僵的仿佛行尸走肉,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贺九卿抬起脸来,不满道:“师尊,你也稍稍给点反应啊,你挣扎一下啊,你动都不动一下,那有什么意思?”

“如何挣扎?”华笙不懂就问,神色淡然至极。

“如何挣扎还要我教你?师尊,即使你不是良家妇女,没有被人调戏过,那你总归也当过别人的弟子罢?肯定挨过打罢?你挨打时怎么挣扎的,现在就怎么挣扎呗!”

结果华笙苦思冥想半天,才一本正经地回道:“有错当罚,受责已然难堪至极,为何还要挣扎?”

贺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