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怒道:“蘅曦君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么?九卿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居然还下手打他!”

“我管教徒弟关你师二公子什么事?你和他有关系么?”华笙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师风语顿了一下,又道:“他唤我一声二哥!”

“唤你二哥又如何,师二公子已有未婚妻,何必还要同小九纠缠不清。况且,你长兄最是厌恶小九,你可知,你同小九离得越近,害他越深。”

师风语道:“我长兄对我跟九卿误会颇多。”

“那你解释了么?”华笙咄咄逼人,上前一步,沉着声儿道:“你明知小九孩子心性,可还是同他在一处胡闹。你若待他无意,何必吊着他不放?师忘昔是怎么待他的,你不是不知,你们师家兄弟一个拉,一个推,是想把小九往死里逼么?”

师风语哑言,勉强道:“我并非是玩弄于他,只不过……”

“你是什么心思,我不想知。但小九生是望曦峰的人,死是望曦峰的魂,这点望你知。”

贺九卿怂得跟小鸡崽儿似的,站边上战战兢兢的听着。许久,才抬头,捏着衣角同师风语道:“二哥,对不住了,之前都是我贪玩了些,做了些不该做的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师尊已经教训过我了,我也不敢了,你莫放心上。日后我不去招惹你了,也希望令兄不要再来为难于我。”

“九卿,可你先前分明对我……”师风语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说清楚才好,苦笑道:“也罢,都随你,你总是如此的。”

梦家突遭厄运,整个门派都一片愁云惨淡。华笙去前厅同梦桓商量事宜,为了防止梦桓当场呕血而亡,贺九卿善解人意地不去同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