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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晴充满了不服,辩解说:“我现在也是余云舒的父亲。”

余故渊吊起眉梢,“隐瞒变大人的事实,装可爱博同情,晚上无耻地爬我的床……”还没列举完萧无晴的罪状,嘴巴被萧无晴捂住了。

萧无晴沉声道:“别说了,孩子面前说什么呢,不合适。”

余故渊:“……”

萧无晴松开他:“你也惩罚过我了,别再提了,我无地自容了,”话音一转,又征求意见说:“我们以后去哪?”

余故渊道:“还能去哪,在这梵海生……”

萧无晴不顾余故渊的反对,把糖葫芦拔下来,码得整整齐齐堆放在墓碑前,打断他说:“我知道你不想,我问你心里的想法,你想去哪?”

余故渊的确不想留在千疮百孔的梵海生,他是一个搞破坏的高手,并不是一个擦屁股的后勤,满目疮痍的梵海生在他看来,就像一个怪兽的青面獠牙,他实在不知道该从哪下手收拾。

再说——梵海生真的需要重建吗?

百年基业,延续了无数代的教条教出了一个丧心病狂的魔头,欺师灭祖,几乎把修界吞噬。

俯瞰整个修界,这段时日谁也不好过,尤其是家大业大的名门正派,被姚争渡捣毁干净,只有玄一门的情况好一些。

大门派惨遭毒手,谁也难翻身。

倒是一些小门派、新门派像雨后春笋一样迅速扎根,崛起速度不容小觑。

这个天下,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洗牌。

新门派崛起不是一件坏事,相反的,遍地开花比一枝独秀更有利于整肃千疮百孔的修界。

余故渊想了半天,最后道:“就按……以前说过的,我们去人界吧。”

去人界,用自己的修为继续惩奸除恶,也可以弥补一些自己的错误,等将来下黄泉时,不至于太让师尊他老人家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