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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难为这些向来面和心不和的门派居然还有心情互相拆台。

余故渊只能亲自上前劝架,不料才走过去,就听琉光祠的掌门说:“听说他跟他徒弟是那种恶心的关系,他连自己徒弟都下得去手,有野心还稀奇吗,我看,他跟他师兄姚争渡的关系也不大正常,说不定早就睡过了。”

余故渊要说出口的话溃散在嘴边。

他觉得琉光祠的掌门说得是事实,他的确“丧心病狂”地对自己亲徒弟下手了。跟萧无晴在一起一直是横亘在他胸口的一根刺,他始终觉得自己做错了,他不该让徒弟对自己产生的畸形感情,更不该跟徒弟做那种事。

可他心软,他对萧无晴永远都心软,他看不得萧无晴脸上的脆弱,他想成全可怜巴巴的小徒弟。

况且,他也喜欢萧无晴。

可即使两人两情相悦,这种关系仍然是背德的,仍然要被世人不齿。

这根刺扎在他胸口太久,他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一直隐藏得好好的,怕被萧无晴知道,怕他多想。

如今,这根刺甫一被戳中,他提不起来任何力气去反驳,他理亏。

刘琮不停在旁边劝他们别吵,大局为重,通通无济于事。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帮老东西在互相推诿呢,谁也不愿意冒险上山面对那杀人不眨眼的姚争渡,所以找个理由在这耗时间。

刘琮想通了这个关节,当即冷笑了一声:“我玄一门乃修界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理应首当其冲,当这个出头鸟。诸位掌门,我们玄一门先行一步。”

正在吵架的掌门人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