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对他那么好的师兄,现在居然设计杀害自己……
换在谁身上,都非得崩溃不可。
但是,换在别人身上,别人身边可能没有像萧无晴一样的人,在困境中陪着自己,还会逗自己玩笑。
想到这里,余故渊终于露出一点吝啬的微笑,从一派灰白的失落中提起了精神。习惯地吊起一边眉毛:“懒得擦你,你又不是肤白貌美的大姑娘。”
这时,一个白花花的小影子大耗子一样窜进门,出溜溜地摔了个大马趴!
无意间打断了新一波醋味上头的萧无晴。
萧无晴的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被他一不小心咽了下去。
余故渊一看五体投地的来人,习惯性嘴贱:“儿子,还没过年,不必行此大礼,没压岁钱。”
趴在地上的余云舒几乎要被他义父的一句话噎死,简直给气坏了,皱着小脸,嘴撅了起来。
萧无晴一看,不好,要哭,连忙把他抱起来:“别哭,他不给你压岁钱,我给你。”
余故渊找到儿子,想速度离开这个多事之地,摆摆手,“行了行了,把他脸上那土擦擦,找掌门师兄,哎——余云舒,别腻歪你哥,你脸上有土,都蹭他脸上了。”
余云舒这会正炸毛呢,听见这句话,干脆不做二不休,把脸直接贴在了萧无晴脸上,还十分无耻地蹭了蹭。
余故渊:“小兔崽子,毛长全了吗,就敢挑战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