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晴今日穿了一身天青色锦服,两寸余宽的白锦腰带将他劲瘦的窄腰勾勒地不盈一握,他宽肩长腿往那一立,生动地诠释了何为“玉树临风”。

余故渊睨着他,抓到了他不敲门就不请自入的证据。

萧无晴一只手拽着门,一只脚还踩在门外,干笑了一声,没话找话说:“原来师尊已经醒了?”

余故渊冷漠地回绝了他的没话找话,开口说:“没醒,我梦游呢。”

萧无晴把另一只脚跨进门槛,回身关门,趁这瞬间,往脸上贴了一层脸皮,回头笑了一下,厚着脸皮说:“我来伺候师尊穿衣洗漱。”

余故渊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岂敢劳烦,我自己来。”

感受到萧无晴的视线,余故渊垂头,看见自己里衣衣襟敞开了一条缝,萧无晴的视线正往里头钻呢。

余故渊乐了:这货大早上跑过来,穿的跟花孔雀似的往门口一戳,专不干正事,专门来调戏自己,分明是忖好了自己要睡懒觉,一门心思来吃豆腐。

萧无晴见气氛不对头,立马换对策,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小可怜,他眼含秋水:“师尊……我梦到你了,梦里你都不理我,我好难过,你哄哄我好不好。”

这还装委屈了!

余故渊瞠目结舌,这小子变脸速度居然这么快!

他这是教了一个什么玩意儿出来啊……

萧无晴脑袋微微低垂,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又羞又委屈地一眼一眼看余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