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违抗,就被他惩罚,罚自己的一切只跟他息息相关,罚自己进小黑屋,屋里只有自己和他……

太美好了。

萧无晴喝着酒,心里比蜜还甜,嘴角逸出一个压不住的笑容,三魂七魄都飘飘悠悠飞上云端,他恍惚听见自己说:“……谨遵师命。”

朱颜颜笑出声,“那就没办法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哈哈哈哈,真有你们的。”

一顿饭在几人的笑声中度过。

余云舒被留在他“新任义父”院里,余故渊带萧无晴换了件深色衣服,慢腾腾地去了后山。

后山有一座小山头,名叫“先人峰”,上面埋葬着梵海生历代掌门和长老。两人拾级而上,穿过一座座耸立的石碑,在一座最新的石碑面前停驻。

余故渊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将石碑上的风沙擦拭干净,又随手从旁边扯下一朵不知名的小白花放在墓碑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庄重极了。

如果老掌门还在世,非把那小野花扔他脸上不可。

余故渊仗着老掌门无力反抗,咧嘴笑了:“师尊,我来看你了,你在下边过的还好吗?找到媳妇没有?”

石碑自然不能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