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御剑带着余云舒,途中一眼一眼地往余故渊那边看,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满心愤懑地发现,可能还真是!

否则这么红光满面地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总不能是想老掌门的牌位了吧?萧无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看余故渊的眼神都不自觉带上了深深的怀疑。

心想:暂时先不跟你发作,等我找到真凭实据,你要是真敢旧情复燃,我……

萧无晴磨了磨牙,卑微地发现他不能拿余故渊怎么样,难道要把抛弃的自己的师尊教训一顿吗?

恐怕他还没提起来修为,自己先难过得神飞魄散了。能怎么办呢?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含在嘴里都怕他化了,他除了把他当眼珠子宝贝起来,再也做不到其他了。

……

萧无晴只是稍稍想了想,便难过的无以复加,呼吸都不顺了,仿佛已经看见师尊跟别人跑了,觉得自己头上已经被戴上了一顶帽子。

单方面跟余故渊闹起了别扭。

余故渊一路上都感觉如芒在背,浑身冷飕飕的,仿佛有一道冰凉的视线一直钉在自己背上,好几次回头看,又什么也看不出来——只看见萧霁安目视前方头也不转,头一次御剑这么专注。

余故渊还有点好笑,以为是他许久不回师门,心里紧张。立马降下速度,跟萧霁安肩并肩,打趣他道:“怎么啦徒弟,跟我‘回门’不高兴?”

余云舒耳朵尖得猫似的,闻言立刻好奇了:“义父,什么是‘回门’?我也在跟你回门吗?”

余故渊:“小孩别乱说话,我问你哥哥呢。”

萧无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瞥了他一眼,人淡如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