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晴点点头,正要沿着台阶下去,被余故渊拍了一下肩膀,余故渊穷极目力观察着看不见尽头的台阶,肃然道:“站我后面去。”

萧无晴挡着路不动,他知道余故渊怕底下有危险,但他不想让余故渊承担那份危险,揶揄地笑了笑,捉住余故渊搭在肩上还没收回的手,暧昧磨人地摸了一把,说:“不是让我保护你跟孩子吗?”说着,当先下去了。

余故渊:“……”

余云舒牵着余故渊的手,天真地说:“哥哥这样说,好像爹会说的话。”

余故渊:“……”

很好,萧霁安这小子占便宜没够了!

几人警惕地沿着台阶下去,突然惊觉身后震动,余故渊连忙抱起余云舒——原来是方才降下来的石碑顶端失去重压,又反弹一样地自动上升了。

余云舒叫了一声:“义父!它关上了!我们怎么出去啊!”

石碑轰隆隆地窜上去,说话间回到了原位,余故渊返回去一看,“不要紧,你看,”他指着石碑底的拉手:“可以拉下来。”

“吓死我了……”余云舒余惊未消,紧张地拍着小胸脯。

“不让你来,你偏要跟来,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余故渊抱着余云舒跟上萧无晴,一起往下走去。

“我才不怕呢,义父和爹……不是,义父和哥哥会保护我。”余云舒说“爹”说顺了口,一不小心说岔了,紧张地看了看余故渊的表情,怕余故渊生气。

余故渊早已被这“两个熊孩子”整得没脾气,脸上没流露出什么表情,一言不发地很紧萧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