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捂上了耳朵,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余故渊抱着萧无晴上了楼,没敢抱着他闯入余云舒那间房,而是把他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余云舒还不知道萧无晴人鱼族的身份,他也不想让余云舒知道,他一个没腿高的小孩,万一说漏了嘴……恐怕会给萧无晴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危险。

萧无晴是人鱼族后代的事情,他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余故渊用脚踢开门,艰难地抱着萧无晴进屋,把萧无晴放在床上,正要直起身子,去看看隔壁的余云舒,便看见萧霁安的衣襟在他手忙脚乱地怀抱之中被蹭开了……

饱满漂亮的胸肌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引诱余故渊上手抚摸。

余故渊:“……”

他在心里颠三倒四地嘟囔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车轱辘话,念了四五遍,终于正人君子似的,目不斜视地拉过被子,兜头把萧无晴裹了一个密不透风。

做完这些,他不再逗留,被什么追一样拔腿跑出门去了。

萧无晴被裹得像一只粽子,轻轻露出一抹谁也看不见的微笑来。

“他动容了。”萧无晴愉快地想:“没有枉费自己悄悄解开的衣襟。”

余故渊开门进去的时候,正看见余云舒小大人一样坐在桌边愁眉苦脸——如果给他配上一把白胡子,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老头儿了。

余故渊:“儿子!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