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渊想了想,绞尽脑汁从脑子里搜罗出一句没来得及忘记的书,煞有介事地装大尾巴狼:“也好。古籍里写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望你以后得之不喜,失之不忧。凡事不要过于强求。你大名就叫,云舒吧。唔,至于表字,便随了我的徒弟的表字,叫你舒霁。”
小云舒问:“那我姓什么?”
“你没有姓?”
小云舒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余故渊又叹了口气,“那你就跟我姓余吧,余地的余,你会写字吗?”
余云舒又摇摇头。
“回去我教你。”说话间,余故渊蓦然一阵心悸,感受到什么,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余云舒疑惑地抬头问道:“怎么了义父?”
余故渊没言语,目光深深地望向前方街角——那里有人,那人在观察自己。
余故渊顿了一会,不闪不避地牵着余云舒的手,径直朝前走。
街角的人走出来,竟然是此时应该在客栈的萧霁安。
余故渊的脚步忽然犹豫起来。
离得近了,他发现萧霁安眼圈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