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还没转动,身体先一步的到处找自己衣服,慌张往身上套,像丧尽天良的采花贼犯了案,着急跑路一般。

他只有一个念头:在萧霁安醒来以前离开!太他娘的尴尬了,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徒弟——即使他宿醉断片儿的脑子还没有想起来前因后果!

只想赶紧跑!

他十万火急地套好外袍,头发来不及束起,像颗被点燃的炮仗一样,极速发射了出去。

一路发射到门外来送早饭的伙计身上,差点把伙计撞个人仰马翻。赶忙拦住他,搂住他肩膀将他带远一点,小声说:“嘘。别吵醒里面那一位。”

伙计一脸“我什么都懂的”表情,意味深长道:“我知道,要等她睡到自然醒,公子您真是温柔。”

我温柔他奶奶的腿!被上的是我!余故渊有苦说不出,一脸苦相,再次叮嘱伙计,“总之你不要吵醒他。”

伙计嘿嘿傻笑,试探地小声问:“那个药力怎么样,我下的!”拍拍胸脯,潜台词在得意的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余故渊两道剑眉一拧,口气不由自主地冲了一些:“什么药?”

伙计迷茫道:“那个药啊,你不知道?昨天我对你眼神示意,你淡定地看着我。我以为你知道。”

余故渊深深蹙起眉,脸色迅速沉下去。原来是被下了药,不是喝多了。居然被伙计阴差阳错地摆了一道……

还说眼神示意,你那样猥琐的瞅我一眼,谁知道你什么意思啊。还以为你调戏我!余故渊简直想把这个伙计的头打掉,气不打一处来的拽着伙计跑到大堂里,指着他“你”了半天说不出话。

说什么?说因为你自作主张的下药,导致我贞操不保?让我后门失守?!别说他跟萧霁安现在扮演的是“夫妻”,说了会暴露,就是他没跟萧霁安扮演夫妻,他也没那个厚脸皮说晚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