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早已心有所属,发自内心想看的,另有其人,跟师尊做那种事的,也另有其人。他跟自己的那晚只是,只是自己fa情期到了,师尊也喝多了,自己没忍住趁人之危罢了。

算什么呢?师尊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就算知道了,心里也只会有恨。值得自己沾沾自喜,拿那晚当自己一生感情的慰藉吗?

想到这里,萧无晴滚烫的心瞬间凉透了。

他拉过被子,不由分说地盖住自己,把全身缩进了被子里。像某种软体动物,逃也似的,钻进了自己坚不可摧的壳里。

余故渊一愣,听见萧无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师尊你出去吧。”

声音清醒,丝毫不醉。

余故渊后知后觉地审视到自己犯傻了,趁着徒弟醉酒看人家隐秘,趁人之危,还没抓了个现行。这跟登徒子臭流氓有什么分别?

枉为人师。

余故渊在原地站了一会,轻咳一声,“你是醒了吧?”

萧无晴没言语。

那就是醒了。余故渊讪讪道:“对不住,我鬼迷心窍了,没别的意思,希望你……”

“我明白。”萧无晴沙哑的嗓音传过来:“师尊不必解释了,我明白,我不会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