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短期之内确定自己要做什么,你不缺钱,也不缺人脉。”
傅雨棠的确不缺钱,他缺长期目标。
但就像李斯年说的,短期之内他没必要想明白自己将来干什么。
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傅雨棠斜了一眼李斯年,照例问,“你什么时候从我家滚蛋?”
李斯年都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了,这话都成傅雨棠的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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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顾云舟分开的第十一年。
傅雨棠正式隐退,并且入股了七号打烊工厂,成为第二大股东。
退役仪式搞得相当隆重,傅雨棠被轮番敬酒,喝到最后什么时候被李斯年带回去的,他都不太清楚。
李斯年把傅雨棠放到卧室的床上,就听见傅雨棠迷迷糊糊喊了一个名字。
一开始李斯年没听清楚,给他解开了上衣扣子,随口问了一句,“要喝水吗?”
躺在自己的床上,傅雨棠的意识逐渐被酒精腐蚀,他正要睡过去时,后颈突然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腺体的位置本来就敏感,被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一刺激,深感被挑衅的傅雨棠猛地睁开了眼睛。
见是李斯年,傅雨棠愣了愣。
在他愣神儿那点功夫,对方又叼了他一口。
傅雨棠嘶了一声,痛疼让他彻底清醒了,“你他妈发什么疯?”
没想到傅雨棠生气,李斯年比他还要生气,缩紧的瞳孔如同尖锐的刺针蛰着傅雨棠。
“你刚才叫谁的名字?”李斯年声音压得很低,但仍旧难掩其中的戾气。
傅雨棠捂着发疼的后颈,暴跳如雷,“我他妈谁叫的名字了?”
“你刚才叫小舟。”咬牙切齿。
傅雨棠顿时偃旗息鼓。
看着失神的傅雨棠,李斯年眉间的戾气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感。